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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绪随笔

往事旧物

捉迷藏□大解

月亮藏进云彩里像我孙子藏在门后面,缩着脖子忍住笑声

我不找了,他憋不住,自己走了出来

房间里有很多角落无论如何,我不会选择藏在天空

整个天空只有一片云彩是藏还是不藏?

月亮别无选择,只好藏在后面云彩薄如蝉翼,边缘完全透明

我假装看不见,假装到处寻找月亮呢?去哪儿了

我孙子躲在我身后嘻嘻笑他突然抱住我的大腿说:抓住了,抓住了

我瞬间回到三岁,成为一个顽童

诗海拾贝

感感冒冒中中记记□□卓卓鹤鹤

� � � � 这次感冒来势汹汹。很突然, 突然到我猝不及防。

先是咳嗽, 后来胸闷、 头痛、 发冷, 直到头晕目眩不得不去看医生, 我似乎听到自己中了流感的枪而倒地的“轰隆” 声。

坐在小区诊所的简易沙发上打吊针, 看着水滴轻声乃至无声地滴落, 没有水花, 在塑料管径里一滴一滴滑入我的体内。 我敏感地体察到它的冷冰, 药水刺激我的血管, 有一种灼痛。 静谧中略显恍惚, 微眯中有点虚幻, 有一种东西慢慢游离于我的身体周围。

“一切皆有可能” 并不是一句

广告。 多年以来, 锻炼不断, 打球、 跑步、 徒步等, 一切可以自由支配的时间, 我总是习惯于安排做一些对自己身体有益的事情。多年, 身体不曾辜负自己。 虽无标志性腹肌或马甲线, 但赘肉并不是很多倒也是不争的事实。 对于家人“注意保暖” 的提醒总是善意地回避, 或少有采纳, 自诩不需要或用不着。 现在看来, “不可能”只是一种侥幸。 多年未曾感冒, 就以为自己可以左右乾坤, 其实不过一尘埃。 风雨说来就来, 哪管得了你俗人一个? 世间多事, 其实都是侥幸所致, 官场中人尤甚。 白居易有首诗, 题目叫做“轻肥”, 专

门描写官场得意之人 : 意气骄满路, 鞍马光照尘。 借问何为者, 人称是内臣。 ……食饱心自若, 酒酣气益振 。 是岁江南旱 , 衢州人食人。 得意之时, 就是失意之日。 保持一颗清醒的心 , 有时候比什么都重要。

尊重规律。 反思这次感冒, 固然有大面积流感的因素在里头,但我的抵抗力下降却也是一个重要因素。 长期的熬夜、 紧张或劳累等违背规律的生活算是其中之一。规律的概念 , 现实依然记得我们教课书上这么描述 , “物质运动过程中发生的本质的、 必然的联系。” 违背了规律, 必然会受到惩

罚, 或轻或重。 协和医院的老医生张孝骞为那些刚进本科的学生讲课 , 他最喜欢讲授一个古老的命题: 如何做一位好医生, 而他给出的答案: 戒 、 慎 、 恐 、 惧 。 现在看, 这四个字无不透露出对从医规律的敬畏! 不戒因无惧, 无惧则无畏, 无畏当然无恐, 最终不过逞匹夫之强而已 。 一度时期 , 情绪焦灼。 面目一旦可憎, 必然坏了自己内心坚守的规律, 修养必须重头再来。

静坐诊所这破旧的沙发, 望着旁边两个高年级小女孩一边打吊针一边写作业, 生活还是美好的, 一切都在康复中孕育。

B4 副 刊

本 期 主 编 : 张 勇 副 主 编 : 马 丽 萍 一 版 责 编 : 王 晖 、 林 金 萍 二 版 责 编 : 王 晖 三 版 责 编 : 林 金 萍 四 版 责 编 : 王 明 泰

2020/8/6 星期四

电话:88859033 Email:[email protect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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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花痴□许晓鲜

是谁把我变成了花痴从一个城市到另一个城市

从一朵花到另一朵花我长出了飞翔的翅膀

带着花香呼吸

是夏天的热情它盗取了我的理智给我装了一组密码花一朵朵次第绽放

我一步步掉进了痴迷的深渊

首先是如火如荼的石榴花领舞夏天的艳丽

接着是轻盈的合欢花高举粉色的羽扇轻摇夏天的多姿

不甘寂寞的木槿花啊

我痴迷的还有阳台上初开的第一朵小茉莉

它的素白像婴儿的纯净睁着无邪的眼睛

灵魂冒着香气的栀子花啊我追逐着你的身影

吸一下鼻子又吸一下鼻子就这样被勾了魂

在这个夏天是谁把我变成了花痴

与一朵花又一朵花窃窃私语也许夏天真的有罪

牧牛时光□雨凡

� � � � 五 十 年 代 初 , 家 养 水 牛 , 七岁 时 父 母 便 使 唤 我 放 牛 。 老 家是一座三进堂三围龙的客家围龙屋 ,村 落 离 县 城 一 公 里 处 , 屋 前 有 口大 鱼 塘 和 整 片 水田 , 围 屋 周 边 是参 天 大 树 和 茂 密 的 竹 林 , 外 围 宽阔 的 山 岗 上 长 满 茂 盛 的 青 草 , 农家 牛 羊 常 年 放 牧 , 任 人 踩 牛 踏 ,青草依然不断长出嫩叶 。

围 屋 前 面 环 绕 的 小 溪 里 长 着油 嫩 细 长 的 青 草 , 我 赶 牛到 小 溪里 。 小 溪 不 浅 , 水牛抬 头 才 能 吃到 岸 边 的 青 草 , 水牛卷 舌 咬 草 咀嚼 的 声 音 清 脆 悦 耳 , 两 边 轮 回 着吃草的 模 样 好 似 大 人 们 割 草 般 的好 看 。 牛自 个 上 不 来 , 我 将 绳 子盘 缠 好 放 在 牛背 上 。 小 溪 边 长 有各种小小的酸果 , 可随手摘来吃 ,随 处 找 根 小 竹 签 可 挖 到 茅 草 根 ,洗 净 含 在 嘴 里 嚼 着 咽 汁 , 甜 甘 可口 。 待 牛吃 饱 了 , 我 便 找 个 浅 水地牵牛上岸 。

我 家 不 远 处 还 有 条 河 , 晨 曦下 我 匆 匆 赶 牛来 到 河 边 , 临 近 河堤 时 远 处 便 看 见 放 牧 的 群 童 。 上到 河 堤 我 即 刻 松 开 绳 子 , 水牛见到 嫩 绿 的 青 草 只 顾 低 头 吃 草 , 河

堤 上 没 种 庄 稼 , 牛吃 草 时 不 用 看管 。 熟 悉 的 小 伙 伴 碰 在 一 起 便 追逐 嬉 闹 纵 情 玩 耍 , 河 水 很 浅 , 河滩上满地黄澄澄的河沙异常干净 ,我 们 将 沙 子 弄 湿 堆 房 子 、 造 山 、开 河 …… 堆 砌 各 式 各 样 自 己 心 想的 造 物 。 肚 子 饿 了 , 偶 尔 到 农 家沙 坝 地 , 窥 伺 无 人 时 壮 着 胆 子 挖红 薯 充 饥 , 口 渴 了 大 伙 一 齐 将 河沙 刨 成 小 池 子 , 顷 刻 渗 出 水 来 ,清 澈 见 底 , 纯 净 透 明 , 我 们 用 一双 小 手 舀 水捧 进 口 中 , 清 甜 润 喉沁 人 心 脾 , 那 年 代 河 水 无 污 染 ,每次喝过肚子也不会闹事 。

夏季放牧回来 , 我满身汗渍 ,我 将 牛拴 在 房 屋 旁 边 树 上 , 急 不可 待 来 到 围 屋 门 前 的 鱼 塘 边 , 脱掉 汗 臭 衣 服 , 跳 入 鱼 塘 里 , 与 小伙伴们在池中游泳 、 戏水 、 摸螺 、捉 虾 , 久 久 不 想 上 岸 。 一 次 母 亲来 到 塘 边 唤 我 上 来 , 几 次 催 促 ,我 装 作 没 听 见 , 母 亲 气 得 随 即 在屋 檐 下 取 来 晒 衣 竹 篙 走 到 塘 边 赶我 上 岸 , 母 亲 身 子 一 歪 , 一 个 踉跄 失 足 掉 入 池 塘 , 幸 好 一 位 在 小门 口 乘 凉 的 休 假 军 官 叔 叔 看 见 ,衣 服 没 脱 立 刻 跳 入 塘 中 救 起 我 母

亲 。 我 惊 恐 不 已 立 即 爬 上 岸 来 牵着 母 亲 回 家 , 懊 悔 自 己 顽 皮 差 点酿 成 大 祸 。 父 亲 见 状 火 冒 三 丈 ,一 顿 呵 斥 仍 不 解 气 , 顺 手 操 起 抽烟 管 敲 我 几 下 , 随 即 拿 来 两 个 布袋子 、 扁担和一张米糠票递给我 ,罚我到县城挑猪食米糠 。

水 牛 很 喜 欢 洗 澡 , 我 经 常 牵牛到 门 口 鱼 塘 或 小 溪 里 , 水 牛 刚一下水 , 周边的水便顷刻间涨起 ,溅 起 水花 , 我 随 手 在 旁 边 抓 把 稻草 给 牛搓 身 子 , 水牛 在 水 中 久 久不 肯 上 岸 , 上 得 岸 来 , 摇 摇 头 抖身 甩 尾 , 甩 出 来 的 水 珠 溅 得 我 满身 , 我 只 得 穿 着 湿 透 的 衣 服 赶 牛回 家 。 有 一 种 蚊 蝇 比 一 般 的 大 几倍 , 牛 身 上 常 被 叮 得 到 处 是 血 ,我 专 门 制 作 了 一 种 拍 子 , 用 绳 子将 竹 壳 绑 在 小 竹 枝 上 , 有 弹 性 好使 , 拍 到 蚊 蝇 灭 , 每 次 放 牛 我 都带着 。

寒 冬 季 节 , 山 岗 和 河 堤 青 草枯 萎 , 只 有 围 屋 门 前 水 田 边 长 有一 些 嫩 草 。 每 逢 这 个 季 节 田 边 的青 草 有 限 , 水牛 吃 不 饱 , 每 天 傍晚父母唤我抱着稻草放置在牛栏 ,给 水牛作 夜 间 饲 料 和 取 暖 , 让 水

牛平 安 过 冬 。 那 几 年 我 们 常 听 到临 村 冻 死 牛 的 传 闻 , 因 而 一 家 人对水牛格外用心 。

放 牛 时 间 长 了 , 我 慢 慢 喜 欢上了水牛 , 经常要到牛栏里看看 。有 一 天 我 打 开 牛 栏 的 门 , 看 见 水牛正 在 生 牛 仔 , 牛 仔 刚 生 出 来 颤抖 着 站 不 稳 , 时 而 跪 在 地 上 , 时而 又 站 起 来 , 牛 仔 身 上 满 是 白 里带红的粘液 , 我惊喜而兴奋不已 ,立 刻 跑 去 报 告 父 母 亲 , 父 母 亲 高兴 地 很 快 过 来 , 母 亲 端 来 温 水 用毛 巾 给 小 牛 仔 抹 身 , 一 家 人 高 兴地忙碌着 。

小 牛 仔 吸 吮 母 牛 奶 , 长 得 壮实 , 还 不 到 系 串 牛 鼻 子 的 时 候 成天 跟 着 母 牛 , 初 生 牛 犊 不 畏 虎 ,到 处 乱 窜 惹 麻 烦 , 不 是 弄 坏 农 家庄 稼 就 是 撞 倒 别 人 的 篱 笆 。 一 次三 弟 被 奔 跑 着 的 小 牛 踏 到 脚 , 脚面 搓 掉 一 层 皮 满 是 鲜 血 , 看 着 心疼 , 好长时间才痊愈 , 即便如此 ,我 们 一 家 人 也 不 舍 得 打 小 牛 半下 。

小 牛 稍 大 些 时 , 我 便 牵 着 母牛 , 小 牛 伴 随 旁 边 跟 着 一 起 出 去放牧 。

南瓜香甜 生机勃发□黄骏骑

� � � � 南瓜 , 在我的老家又称北瓜 。它 形 状 各 异 , 圆 的 、 扁 的 , 葫 芦状 居 多 , 还 有 长 长 的 , 似 牛 腿 ,人们干脆叫它 “牛腿子瓜 ” 。 近年又 有 新 品 种 香 炉 瓜 , 瓜下 有 三 只足 , 是 观 赏 品 , 可 食 用 , 也 可 入药 。

栽种南瓜 , 要求不高 , 沾地就长 , 好 侍 弄 , 只 要 在 生 长 初 期 ,稍 加 呵 护 留 心 就 有 收 获 。 育 秧 ,要 选 籽 粒 饱 满 的 瓜种 , 撒 在 松 软的地里 。 为防 “倒春寒 ” , 母亲还小 心 翼 翼 地 盖 上 一 层 薄 膜 , 成 为温 床 。 不 到 十天 , 一 丛 丛 鲜 嫩 幼芽 就 破 土 而 出 , 露 出 葱 翠 欲 滴 的笑 脸 。 栽 种 南瓜的 地 方 , 多 选 在山 边 地 头 , 整 挖 成 条 垄 状 。 栽 种前 打 出 小 宕 , 放 上 生 活 垃 圾 沤 制的 土 杂 肥 , 做 基 肥 。 移 栽 后 , 每天 用 清 水 安 根 。 成 活 后 十 几 天 ,就开始出新叶 , 这叫 “车 盘 子 ” 。这 段 时 间 最 要 紧 的 是 防 虫 。 读 书时 , 放 暑 假 回 家 , 每 日 天 不 亮 ,母 亲 就 喊 我 起 床 掩 南瓜灰 。 我 揉着 惺 忪 的 睡 眼 , 拎 起 满 满 一 竹 篮子 草 木 灰 , 逐 块 逐 棵 将 灰 撒 在 盛满 露 珠 的 南瓜叶 上 。 如 遗 漏 了 哪棵 , 那 红 红 的 小 瓢 虫 , 会 在 一 天之 内 把 嫩 叶 吃 得 光 光 的 。 少 睡 了

早觉 , 露水打湿了裤管 , 但看着南瓜一 天 天 长 大 , 心 里 还 是 甜 丝 丝的 。 这会儿 , 南瓜向下扎根 , 向上长藤 , 一天都不会歇气 。 南瓜牵藤前 , 适时浇肥 , 铺上一层烂稻草 ,减少水分蒸发 , 再砍一些树枝 、 竹丫 , 搭成瓜架 , 因势利导 , 让其牵藤 、 通 风 , 就 不 再 需 要 费 时 费 工了 。

南瓜开的花 , 大朵鲜艳灿烂 ,招蜂惹蝶 。 倒是结出的果实 , 离开了 灯 光 灿 烂 的 舞 台 , 弄 得 满 脸 皱纹 , 长的扁的 , 一副饱经风霜的样子 。

刚 结 出 来 的 南 瓜 , 拳 头 那 么大 , 绿茵茵的 , 看了惹人欢喜 。 摘下来做菜 , 味道鲜美 。 不过 , 母亲舍不得摘它 , 要让它长大 , 成为成熟变色的黄北瓜 。

摘南瓜 , � 是秋天里的重头戏 。太阳很快把晨露烘干了 ,天还有些燥热 ,母亲带着我钻进闷热的刺窝笼里 ,将躲在草丛里的南瓜一个个摘下来送到路边 ,然后再一趟又一趟地挑回家 。 摘南瓜 , 看似轻松 ,其实不然 。 先要进行一番 “火力侦察 ” ———看 看 草 丛 里 有 没 有 黄 蜂窝 。 倘 若 一 头 钻 进 去 , 惹 动 了 蜂窝 , 黄蜂倾巢而出 , 四处乱飞 , 蜇

得 你 疼 痛 难 忍 , 厉 害 的 还 会 红 肿好一阵子 。 干这活还要心细眼尖 ,稍不留意 ,南瓜就躲猫猫 ,从眼皮底下溜走 。 漏掉的南瓜 ,一过霜降 ,就要受潮烂掉 。 我知道 ,从一粒种子 ,到生根发芽 ,拔节生长 ,再到开花结果 ,每一棵南瓜 ,母亲都曾像对待孩子一样 ,精心细致地侍弄 。 到手的果实丢了 ,岂不可惜 !

不一会儿 ,瓜架上的荆棘就把我的胳膊划得生疼 。 看着山坡边 、塘埂下望不到头的瓜地 ,我有些不耐烦 ,没好气地对母亲说 : “娘 ,这么多的南瓜 ,我们这辈子怕都摘不完 ! ” 母亲自然听出了我的话中之意 ,并不嗔怪 ,反而笑了 ,她认为这是最吉利的话了 ,朗声说 : “一辈子都摘不完才好呢 ! 你要是累了 ,就歇会儿吧 。 我一个人慢慢来 。 ” 听了这话 ,我反倒有些不好意思 ,又一头钻进了瓜架下 。

母亲猫着腰 , 钻进槎丛 、 刺窝里 , 摘下南瓜 , 堆放在路边 。 我挑着粪箕 , 将它们一个个挑到家 , 收工时 , 厢房里的南瓜堆得老高 。

南瓜 , 一身是宝 。 根可入药 ,南瓜花 煎 鸡 蛋 , 炒 嫩 瓜 丝 , 南 瓜叶 、 茎 , 都是当下时兴的菜肴 。 在家乡 , 那令人难忘的年代 , 南瓜一

直与我们居家过日子分不开 , 踏实中充满甜蜜 。 中午 、 晚上 , 南瓜是主食 。 蒸南瓜 , 甜甜的 , 粉粉的 ,味道极佳 。 热的 , 正餐吃 ; 冷的 ,当 零 食 。 吃 腻 了 , 母 亲 就 变 着 花样 , 做南瓜粑 , 煮南瓜饭 , 搞南瓜糊 , 给我们换换口味 。 上世纪六十年代中期 , 我在中学读书 , 学校食堂用南瓜加点辣椒米做菜的时间 ,要占半个学期 。 那时候学生不用交菜金 , 南瓜都是师生们利用课余时间 , 在校园内的山坡上栽种的 。 虽不 说 丰 衣 足 食 , 自 己 动 手 倒 是 实情 。 在 乡 间 , 霉 烂 的 南 瓜 也 不 糟掉 , 那 是 上 好 的 猪 饲 料 。 剖 开 南瓜 , 轻轻捏出瓤子里的瓜籽 , 用水洗净 , 晒干装进陶罐子里备用 。 炒熟 了 的 南 瓜 籽 喷 上 盐 水 , 香 脆 可口 , 是农家待客的好东西 。 每次老师来家访 , 没什么好招待 , 母亲总要炒满满一碟子 , 倒进老师的口袋里 , 说是 “香香嘴 ” 。 皎洁的月光下 , 吃着南瓜子纳凉 , 听瞎子大爷高先生说 《岳飞传 》 , 听大人们海阔天空地白话 , 那是孩子们心中盛大的节日 。

南瓜养活了一茬又一茬的人 ,让生命勃发生机 。 我们永远不忘南瓜的香甜 。

遗失声明

� � � � 宿迁市新世纪能源有限公司管理人遗失中国邮政储蓄银行股份有限公司宿迁市宿豫支行临时存款单一份 , 开户许可证核准号 L3090000164401, 开户许可证编号 301000236164, 开户日期 2019年 2月 1日 ,声明作废 。

蒋振军 , 购买城中花园 205栋 3单 元504室 , 购房收据遗失 , 声明作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