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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综合新闻综合新闻 2019年 11月 12日 星期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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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报记者 于 贺

“ 专 门 寻 找 因 学 习 成 绩 差 、单亲等原因在学校和家庭中不被老师、家长关注的未成年人，利用他们内心敏感、容易自暴自弃的叛逆心理，有目的性、有选择性地拉拢初高中学生加入恶势力团伙，成立‘血杀帮’，主要针对在校学生实施抢劫、寻衅滋事 、盗 窃 等 违 法 犯 罪 行 为 ……”经吉林省长春经济技术开发区检察院提起公诉，法院日前审理

以 刘 某 为首 要 分 子的 恶 势 力

团伙犯罪案，主犯刘某获刑十七年。

经查，2017 年 7 月开始，刘某纠集被告人闫某、唐某等人成立了人数众多、骨干成员基本固定的恶势力犯罪集团“血杀帮”，以QQ 群为联络方式，并集中存放、统一管理实施暴力犯罪的工具。

该 恶 势 力 团 伙 以 刘 某 为 组织、领导者，以闫某、唐某等未成年在校学生为主要成员，通过劫取财物、成员从事异性陪侍、向在校学生收取保护费等手段获取经济利益。该团伙在招募成

员的过程中，有目的性、有选择性地面向初高中在校学生，再通过他们对其身边同龄群体产生影响力和渗透力，从而达到在校园区域形成非法控制的目的。

2017 年 12 月，长春市公安局经济技术开发区分局对刘某等人两起涉嫌抢劫未成年人手机案立案侦查。2018 年 3 月，案件移送长春经济技术开发区检察院审查起诉。

经 过 退 回 补 充 侦 查 ， 公 安机 关 将 案 件 定 性 为 恶 势 力 犯罪，所有同案犯并案至主犯刘某案一并审理。并案后，共查实以刘某为首的“血杀帮”恶势力犯罪集团包括抢劫罪、寻

衅滋事罪、盗窃罪等犯罪事实17 起。其中以暴力手段纠集组织成员实施抢劫 7 次，纠集非组织成员实施抢劫 1 次，劫取财物价值共计 9265 元，造成一人轻伤；纠集组织成员实施寻衅滋事 3 次；实施盗窃 6 起，涉案金额 4060 元。

15 名 被 告 人 除 主 犯 刘 某 和闫某外，均是未满 18 周岁或未满 16 周岁的未成年人，主犯刘某也仅有 20 周岁，而该团伙抢劫的对象几乎全部为未成年在校学生。该团伙多次对初高中学生实施抢劫、殴打和收取保护费等，给学生和家长带来极大的心理恐慌，造成了十分恶

劣的社会影响。今年 6 月，经长春经济技术

开发区检察院对刘某、闫某等 15名被告人提起公诉，法院开庭审理此案，开发区检察院检察长李健出庭支持公诉。今年 8 月，法院对该案依法作出一审判决，判处刘某有期徒刑十七年，闫某等12 名被告人十一年至一年不等有期徒刑，另有两名被告人因犯罪情节轻微免予刑事处罚。一审 判 决 后 有 3 名 被 告 人 提 出 上诉 ，目 前 该 案 正 在 进 一 步 审 理中。

“‘血杀帮’案件办理后，在社会上引起了广泛影响。接下来，我们将主动走进辖区内的中小学进行普法宣传和法治教育，以典型案件为切入点持续关注未 成 年 人 犯 罪 预 防 、跟 踪 帮 教等，并邀请社会各界力量参与进来，构筑合力保障未成年人合法权益的防护网。”李健说。

拉拢中学生入伙，专门侵害未成年人长春经开区：查办一起恶势力团伙犯罪案

找了网红推荐的代购，被骗130万来源：深圳市人民检察院便宜，是最大的诱惑，也可能是最深的陷

阱……

明明有自来水，为何还要自己打井来源：方圆一条小学老师的朋友圈曝出自来水厂

水质问题，检察院发出检察建议，向自来水安全“隐疾”开刀。

□本报记者 范跃红通讯员 刘茹蕾

“真心感谢检察官，你们的检察建议是货真价实的金点子。”近日，浙江省丽水经济开发区某皮革企业负责人专门给丽水市检察院的办案检察官发来微信。

本来是一起普通的二审上诉案件，丽水市检察院的办案检察官却将上诉理由成立与否的“判断题”做成了服务民营企业的“论述题”，既努力帮被害的民营企业挽回经济损失，又提供良方，提醒一个行业如何防范“家贼”。

这笔罚没款应该返还企业

2017 年 3 月至 2018 年 5 月，丽水经济开发区某皮革企业的搬运工兼叉车司机高某买通仓库管理员陈某，在企业向外地客户大批量发货时，将少量成品皮革混入其中，由物流托运部派来的货车驾驶员龙某等人偷运出去 ，直 接 托 运 到 外 地 销 赃 。 经查，高某等人用这种“蚂蚁搬家”的方式，给该企业造成了 500 多万元的损失。经检察机关提起公诉，今年 4 月，法院以高某犯

盗窃罪一审判处其有期徒刑十年 ，同 时 追 缴 高 某 的 违 法 所 得44 万余元，其中 32 万余元返还被害单位，11.7 万元上缴国库。陈某、龙某等人也被判刑。高某等人不服，提出上诉。

心细的主办检察官在审查一审判决书时注意到这个细节：一起普通的盗窃、掩饰隐瞒犯罪所得案件，一审判决中怎么还有11.7 万 元 上 缴 国 库 的 内 容 呢 ？经过认真阅卷和调查，检察官发现这 11.7 万元是高某为了获取被 害 企 业 的 谅 解 ，自 愿 多 退 赔的。同时，检察官发现，该案因为取证原因，以销赃数额就低认定盗窃数额，销赃皮革最高定价为每米 6.5 元，而实际上这些皮革的市场均价都在每米 14 元左右。即使高某等人将销赃的数额全部退赔，也远远不足以弥补该 企 业 的 损 失 。 因 此 将 这 笔11.7 万元上缴国库于法无据，应该返还给被害企业。

于是，检察机关向法院发出“11.7 万 元 上 缴 国 库 的 判 决 不当、应予改判返还给被害企业”的检察意见，被二审法院采纳。

堵塞企业管理制度的漏洞

案子办结了，但检察官心中尚有疑虑，这么大件的皮革是如何在一年多时间里被家贼“蚂蚁搬家”的？带着疑惑，办案检察官

与开发区检察室检察官实地走访了涉案企业、合成革行业协会。他们发现皮革企业在货物存储、运输及库存管理方面普遍存在漏洞。比如，仓库为全开放式，原材料和成品皮革散乱堆放，甚至直接露天堆放在道路两侧，给了犯罪分子可乘之机；仓库管理员和库存盘点人员是同一人，进出库也由一人完成，缺乏审核监督等，导致类似盗窃案件频发。

针对开发区皮革行业普遍存在的问题，今年 9 月中旬，检察官将检察建议送到了丽水开发区合成革行业协会。该协会会 长 收 到 检 察 建 议 后 感 叹 道 ：

“你们这份检察建议里写的问题都是我们开发区皮革企业的顽疾，这个案件给了我们坚定整改的决心。麻烦你们将这份检察建议再给我 50 份，我要发给开发区所有皮革企业的老板！”

斩断内外勾结的链条

“在下班前我们都会谈论今天 收 了 多 少 红 包 ，我 总 共 收 了3000 多块钱。”“我什么都不用管，只需要一张写着地址和电话的小纸条和 50 元的现金红包，不需要讲一句话，前来的物流企业驾驶员就明白我的意思。货到了自然有人付运费，并将皮革卖的钱微信转账给我。”在办案中，龙某等人和企业的搬运工曾

这样交代。这些话引起了办案检察官的警觉。

盗 窃 、运 输 和 销 赃 形 成 了“流水线作业”。物流企业驾驶员在整个盗窃过程中起到了不小的作用，而物流企业在收寄件和办理托运手续时，没有认真审核发货单和发货人，对于明显不符合皮革企业发货习惯的情况，如发货单为手写、发货数量零散、包装散乱甚至无包装等多个疑点，没有认真履行检查职责，没有及时向发货的皮革企业核实或向公安机关报告。为此，国庆节前，丽水市检察院又向物流企业的监管单位发出了检察建议。

在收到检察建议的第二天，

相关监管单位就召集全市 70 余家物流企业开会，邀请办案检察官和开发区检察室检察官参加座谈。会上，检察官对本案判决结果和检察建议的内容进行了通报，并就如何提高防范法律风险意识和物流企业人员作了交流。

“办理一案、教育一片、保护一方。我们还将通过制作典型案例宣传海报，联合公安、法院入企宣讲等方式开展以案释法活动，深入企业面向员工开展警示教育，提升企业从业人员的法治意识，从源头上防止此类案件再次发生。”丽水市检察院检察长过孟超说。

数百万元皮革被“蚂蚁搬家”式盗走浙江丽水：联合行业协会及物流监管单位帮生产企业防范“家贼”

编辑/吴 越 校对/郝涛涛 电子信箱：zbs@jcrb.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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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报讯（记者戴小巍 通讯员谢勋武 吴航帆） 日前，由湖北省浠水县检察院提请抗诉的一起买卖合同纠纷案，最终经浠水县法院再审后予以改判，撤销原一审错误判决，驳回一审原告鸿达公司的诉讼请求。一审被告汇嘉公司因此无需支付 60 万元货款及违约金。

2017 年 8 月，鸿达公司向浠水县法院提起诉讼，要求被告汇嘉公司支付经结算后剩余款项60 万元及违约金。法院开庭审理后，判决支持鸿达公司的诉讼请求。汇嘉公司不服，向法院申请再审。2018 年 4 月，法院裁定驳回再审申请。汇嘉公司仍不服，遂向浠水县检察院申请监督。

由于该案标的数额巨大、案情复杂，办案人员及时查阅案卷了解原审经过，并仔细询问申请

人汇嘉公司购买设备的具体情况。同时，他们认真听取了申请人和被申请人的意见，并多次到汇嘉公司查看打包机工作状况，向员工了解有关设备生产情况。经调查发现，汇嘉公司花 85 万元购买的打包机设备存在质量问题，经多次维修后仍无法正常使用。如今，该打包机设备全身锈迹斑斑，一直在工厂废弃闲置，多年未使用过。

办案人员经审查认为，该案

双方争议的焦点是买卖标的物打包机设备是否存在质量问题和法院判决适用法律是否正确。该案一审败诉后，汇嘉公司向浠水县工商局投诉，并由县工商局委托相关鉴定机构对该设备进行鉴定。经鉴定，涉案打包机并非一套成熟的机械设备，为不合格产品，不具备正常使用性能。依据产品质量法相关规定，消费者如果购买了不合格产品，应当由生产厂家或维修或更换或退货，甚

至赔偿损失。一审判决支持原告鸿达公司的起诉，判定汇嘉公司支付剩余款项 60 万元及违约金，属于适用法律错误。

浠水县检察院结合汇嘉公司申请监督理由、鸿达公司辩解意见、相关证人证言、鉴定意见等各方面情况，认为法院在认定事实和适用法律方面均有错误，遂向黄冈市检察院提请抗诉。黄冈市检察院审查后对该案予以支持，及时向该市中级法院提出抗诉。今年 7 月，黄冈市中级法院裁定由原审法院对该案进行再审。

浠水县法院通过再审，查明了事实真相。日前，法院采纳了检察机关的建议，作出再审判决，撤销原判决，驳回原审原告鸿达公司的诉讼请求。

设备不合格，还要支付货款及违约金？湖北浠水：抗诉一起涉民企买卖合同纠纷案获法院改判

丽水市检察院检察官将检察建议送达开发区合成革行业协会，并与行业协会负责人座谈如何防范企业经营风险。

□巩宸宇

长春市民韩先生注销手机号后，申请退回 3500 元余额，却被告知“只有在移动柜台现金缴费才能退现”。长春市消费者协会介入后，几番努力，经过长达 4 个月的艰辛维权，韩先生才得到退款。同是长春市民的张女士在今年 9 月也向该市消协投诉了类似事情（11月 11日《工人日报》）。

按理说，给自己手机账户充值，钱没用完，注销号码后申请退款理所应当，可为何韩先生、张女士却为此事几经周折？在 当 地 消 协 介 入 后 ，两 起 投 诉 均 得 到 解决，余款也已退还到账，但这其中的问题仍需我们以法治的眼光评评看。

据报道，韩先生在要求退还剩余话费时，移动公司营业厅工作人员称，客户非通过中国移动渠道充值的话费均非自有财产，客户无处置权与支配权，移动自动享有该种话费的处置权。只有在柜台以现金方式存缴的话费可退现，其余只可转入在长春的其他移动号码中。

那么对所谓的“非通过中国移动渠道充值的话费”，用户就真的没有处置权和支配权了吗？根据电信条例规定，电信用户应当按照约定的时间和方式及时、足额地向电信业务经营者交纳电信费用。经营移动电信业务的经营者可以与电信用户约定交纳电信费用的期限、方式，不受前款规定期限的限制。这其中并未限制用户交费的渠道。笔者还查阅了有关电信服务公司的内部规定，也未发现有交费渠道的限制和要求。

根据民法总则相关原则，只要用户是通过合法渠道进行的交费均应享有相关合法权利。且根据消费者权益保护法，经营者以预收款方式提供商品或者服务的，应当按照约定提供。未按照约定提供的，应当按照消费者的要求履行约定或者退回预付款；并应当承担预付款的利息、消费者必须支付的合理费用。所以，移动公司营业厅对韩先生的回复并不准确。

那么移动公司为何会对部分话费退款提出异议？这是因为部分电信服务商为推广业务，对一些选择固定金额充值的用户提供了话费减免优惠。笔者查询了部 分 电 信 服 务 企 业 手 机 客 户 端 充 值 规定，如某电信服务企业在其手机充值页最 下 端 的 “ 温 馨 提 示 ” 中 有 如 下 表 述 ：若您充值时选择的是固定金额充值，则销户时不能退现金，仅能退充值卡。就此而言，当用户选择该项优惠服务则意味着选择接受了电信服务商对退还话费方面的限制性要求。所以，电信服务公司若据此作出对部分话费退还方式的限制，尚有一定道理。

所以，问题本身并不在于剩余话费该不该退，而在于根据充值协议，哪些话费可以退还现金，哪些话费需要通过其他方式退还。电信服务企业通过后台数据是完全可以甄别的。目前，当地移动公司已对相关规定进行了调整，韩先生与张女士的“周折”也算告一段落。《携号转网服务管理规定》 12 月 1 日起正式施行，用户对电信服务方的选择将更加多元。随之而来的将是部分携号转网用户的话费转结。一方面，电信服务企业应对规定要求制定的实施细则进行更加明确的规定，充分考虑用户合法权益和便利，特别是对于一些限制性规定应当在明显位置标注或告知；另一方面，用户也应 当 遵 守 与 电 信 服 务 企 业 间的 协 议 ， 共 享 电 信 服 务 升 级所带来的便利。

手机销号，话费退款不能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