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生活 悦读 读过的书和走过的路 - shm.com.cn · 灰瓦,堆在墙角占地方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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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情使我宅居家中,春风却一阵阵穿过窗户穿过房间扑面而来,翻动书页翻动花枝,将爸爸的身影又一次带到我身边。

三十多年前的那个温暖周末,和煦的春风同样使人沉醉,我很想与伙伴去野外挖猪菜,顺便赏赏春色。爸爸却命令我们和灰搬瓦,他要在院中搭花墙。我对爸爸常年安排给我大量劳动心怀不满:为什么伙伴们能常常在街上玩耍,我却不能?然而,那次垒花墙任务彻底改变了我对劳动的看法。

旧屋顶淘汰下来的陈旧灰瓦,堆在墙角占地方又难看。爸爸指挥我们挖深坑,用砖头打好笔直的地基,将灰瓦整齐地上下交错依次摆开,一层层叠加,搭到五六层高时,上面用红砖与水泥砌成结实光滑的墙面。天呐,这是一件在我手中完成的艺术品!镂空的花墙看起来是如此美妙,小院里的花椒树、香椿树与蔬菜瓜果被它衬托得更婀娜可爱!爸爸在花墙上摆满夹竹桃、栀子花、各种兰花,我跑去同学家要来太阳花种子,将撒了花种的花盆也摆放其上,从此小院在我心中就变成了一首会吟唱的美妙乐曲……

昨晚我洗鱼时发现,鱼堆里有石浆,有牙鲆,有肿眼,耳畔突然想起爸爸当年的话语:别看都是偏口鱼,石浆身上带着一溜溜石头斑;肿眼的眼泡特别鼓,身体白净;牙鲆鱼是偏口鱼中的贵族,肉更厚更嫩……爸爸的身影又出现了在身边。

故乡的冬天总是十分寒冷,家家户户的窗户上挂满霜花。晚归的爸爸兴奋地摆弄着新买回的鱼。我黏在爸爸身边,看他熟练地剖肚、刮鳞,听他讲各种鱼的区别,感觉眼前展开了一片新天地。鱼带着冰碴,冰凉冰凉的,我好奇伸出的手很快缩了回去。冬天的鱼他总要亲手洗,不舍得让他人冻手。他用洗完冰鱼又用凉水洗过不久的大手握住我的手,我很奇怪,他的手依旧是热乎乎的:“你从小缺火力,要多运动啊!”

我曾为《排球女将》中的小鹿纯子热血沸腾,深切感悟到她努力拼搏、战胜自我的神勇。那只旋转的排球曾让我感到奇妙无比。有一天爸爸真的为我买回一只白色的排球!此后各种拍打与对着山墙的击球带给我无穷的欢乐与力量!爸爸还买回一副乒乓球拍与几只乒乓球,从此家里常有清脆而有节奏的击球声。它们在当时算稀罕物,爸爸作为奖品送给了我们。我还曾盼望能有一件不是妈妈手工做的成品新衣,因为它代表着时尚,看,我班那几位出色的女同学都有那么一件。爸爸春季买回一只小羊,让我和弟弟负责喂养,冬季拉到集市卖掉,当天我得到一件立领的漂亮绒袄做奖品,起先我有些失望——与她们那款不同啊!随后又喜出望外——它更时尚、更暖和!

爸爸每周回家一次,周六晚回,周一晨走。一个周一的晚上,爸爸突然骑车回家了。这很反常,原来他担心妈妈不开心。记忆中,父母只吵过一次嘴,那就是头天的周日晚,临睡前他俩吵了几句,下半夜又吵醒了我们。我很害怕,冲到他们的房间大声喊:我不准你们吵!说着就有意无意地哭起来。吵闹声戛然而止。

爸爸是爱我们的,他在意我们每个人的情绪,不忍伤每位亲人的心。

昨夜梦中,四十岁左右短发素朴的妈妈与爸爸围着一个循环的大水槽在劳作,他俩有说有笑,正像他们一生的勤勉与和谐。“爸爸没有去世,他还活着!”我一阵惊喜!不觉间我随爸爸顺着宽水道走到一处较高的水泥拐角处,爸爸在这里坐下来,教导着我什么,我点着头悠然听着。明媚的阳光照在我们身 上,不远处春天的花树高大葳蕤,淡紫 与粉红色的花瓣散发着温馨的花 香,空气里还弥漫着酒的清香, 回荡着鸟儿的鸣唱。父亲慢慢 低下头打起瞌睡来,睡着睡 着迷糊过去了。“爸爸!爸爸!”我惊慌地靠近他,却发现他真的睡过去了……

他从来不曾离开过我,他常常出现在我的梦境、我梦醒的瞬间,出现在我劳作、生活的空间,他还是那么高大那么健康,笑容和蔼,风度翩翩。

悦读悦读10悦生活 2020年4月9日 星期四

责任编辑/李凤/美术编辑/姜涛读者热线/6631285

□姜少杰

光阴故事

我常被唤作文化人,文化人应该是喜欢读书并且读过很多书的。老实说,我书读得不多,他们这样看我,若不是溢美之词,那就是带有更多鼓励的成分吧。

我年轻时读书,除了兴趣之外,总有那么一点虚荣心在作祟。读过几本书,便觉得有了读书人的“范儿”,爱和文化人凑在一块儿聊天,别人说曹操我知刘备,论起宋江我谈晁盖,如果这时候他们顺便褒扬我几句,心里必定是沾沾自喜了。幸亏我还有点自知之明,一听到他们在谈汉高祖的无为而治,韩昌黎的散文名篇,王守仁的《阳明心学》,便只唯唯诺诺附和几句,绝不敢跟他们深入浅出的高谈阔论,生怕闹出“关公战秦琼”的笑话来。

前些年装修新居时,专门设计出一间书房,书桌上有文房四宝,书架上摆满书籍,颇有点书香家庭的味道。外表的包装再艳丽终归是包装,书架上的书读了多少自己心里最清楚。黄山谷讲,一日不读书,尘生其间;两日不读书,言语乏味;三日不读书,面目可憎。我常常是一周不读书,甚至一月都不怎么读书,别说尘生其间,恐怕早就是语言乏味、面目可憎了吧。

读书到底是件快乐事还是件痛苦事,心里纠结了很长时间。懒得读书的时候,翻几页便厌了,丢在一旁大半月不去碰它。读书的兴致来了,便会卷不离手,一套大部头的书挑灯夜战也要一口气读完。前几年突然想把《红楼梦》好好研读一下,几天的时间便把曹公的原著看了一遍,顺便把李少红和王扶林导演的新旧两版电视剧赏鉴了一番,上网又把俞平伯、周汝昌、刘心武等几位红学名家的文章读了一些,别说还真品出了一点味道来,只可惜像这样耐住性子读书的时候并不多。

我读书并不杂,除了必须要看的业务书和感兴趣的几本社科类书籍以外,文史类的书籍读得要多一些。看古典文学是从唐诗宋词和四大名著开始的,也尝试看一些国学方面的书籍。优秀的古典文学作品灿若群星,就是穷其一生,也未必能读完其精品中的一二。美学家朱光潜先生推荐读一读《国风》和《古诗十九首》,我觉得如果时间充裕的话,可以读一读《古文观止》,里面收集的散文名篇是非常耐读的。我不擅长写诗,对现代诗歌作品兴趣不大,大部头的

外国文学名著同样读不进去,所以读的书主要集中于本土作家的小说 和散文两类了,我最喜欢鲁迅和路 遥的小说,朱自清的散文名篇也百读不 厌。名家的作品各有千秋,喜欢谁的作品,这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事情。

我不喜欢读武侠类和言情类的书籍,金庸和琼瑶的书永远不会到我的书房里来做客。我习惯于看传统的纸质书籍,在手机或电脑上看书,很累眼睛且找不到读书的那种感觉。我不喜欢的并不代表不好,就像你喜欢京剧,人家喜欢流行歌曲一样,萝卜青菜,各有所爱,没什么高雅低俗之分。读书是随心所欲的事情,主人是你,是你去读书,而不是书来管你,只要是健康的书籍,喜欢什么就读什么,适合自己的就是最好。

展开读书的话题,我经常会思索一个问题:人为什么要读书?最近读过一段文字,似乎找到了一点答案:读书的第一功用是谋生,是为了多掌握几样本事,在众多的职业中多几个选择权。但是读书的最高境界是谋心,是为了在茫茫的人世中,寻找心灵的寄托和安慰。

我祖上世代都是农民,没出过秀才,我的曾祖和祖父,都没有进过一天的学堂。父母这一代,勉强有个高小的学历,他们年轻时深谙没有文化的窘和在黄土地里刨食吃的艰辛,下决心就是砸锅卖铁也要供子女读书,让我们兄妹跳出农门,出人头地。

在校读书是一件辛苦的事,且不说当年学习条件的艰苦,单单是每次考试前父母殷切的叮咛和考试后期盼的目光,都足以让我感受到一种无形的压力。我骨子里是希望把书念好的,但更愿意读自己喜欢的书,教科书读厌了,便偷偷摸摸看一些课外书。我读书的那个年代,看课外书是不被老师和家长认可的,况且我也没有钱买课外书。而越是老师和家长不认可的,我们越要去做。班里总有几个同学会弄到课外书,在同学中间争相传阅,不喜欢哪位老师的课,书本下放本课外书就可以打发,晚上回宿舍在被窝里打着手电筒偷偷看小说也是大家常做的事。大学时学校图书馆全天候开放,刚入学时我确实是图书馆里的常客,后来业余时间宁可打打球、玩游戏、看电影,也不愿意进图书馆了。想想大学四年还是挺遗憾的,专业课没学好,书也没看多少。

告别校园生活之后,工作的第一站是区国税局办公室,文秘这个岗位肚子里没点墨水还真不行,开始一两个月,工作有点吃力,本领恐慌,信心不足。师父说,想干好没有捷径,努力看书学习吧。那时候精力充沛,工作有上进心,扎扎实实地读了一些书,做了几本读书笔记,功不唐捐,日积月累对提高文字水平还是很有效果的。

人大多容易放纵自己,工作久了,惰性便悄悄从骨子里跑出来,感觉闷在办公室里读书、写材料,终不如跟朋友打打牌、喝点酒更有趣味些。过了而立之年,工作、家庭以及社交等纷繁芜杂的事情,更是把静心读书的心情冲刷得无影无踪。

恶补读书是最近两三年的事,大约是因为上了年纪,总去热闹的场合不太相宜,所以就把读书这点爱好重新收拾了起来。能静下心读书真好:书卷多情似故人,晨昏忧乐每相亲。眼前直下三千字,胸次全无一点尘。手捧自己喜欢的书籍,没了尘世的喧嚣和打扰,独自神游于字里行间,艺术的美妙,人生的思考都在眼前。不读书,真的会陷身于世网尘劳,困顿于名缰利锁,自然会五烧六弊,苦恼烦心了。

杨绛先生说,你现在的气质里,藏着你走过的路,读过的书和爱过的人。马上到天命之年了,我还有很多的书要读,还有更多的路要走。我知道,要读的书和要走的路,很多时候不是为了富庶的生活,而是为了富庶的生命。

人生在世,从呱呱坠地的婴儿到百岁高寿的老人,期间要经历各个年龄段的变化,从年龄段区分大体可分为婴儿、幼儿、儿童、少年、青年、壮年、中年、老年等阶段。各个年龄段对年龄的认识和看法不同,男女心理也不一样。

人在小时候急盼着长大,尤其是男孩子,从上小学开始,就盼着自己什么时候才能长大,长大了就可以有能力实现自己的愿望和梦想了,就可以不再受大人的管辖、忍受父母喋喋不休的唠叨了。而一旦真正长大,却要去面对高考、就业、结婚等问题,不免会心生感叹:哎!还是小时候好,无忧无虑,也没有压力。

以前的孩子营养不行,发育大多较晚。记得自己上初中后,都十四五岁了,个子才一米五,喉结也不太明显,象征男人特征的胡须久久不露头,真是急死人。那时高年级的学生经常欺负人,一到课间就会走过来,用手摸一下学弟的头,神气地扬起自己喉结明显的脖子,用手摸一下长着胡茬

的嘴巴,傲气地说一声:“小伙子,年轻,毛嫩!”你说气人不气人。

到了高中,自己的个子终于长到了一米七,嘴唇和下巴也有了帅气的“青年胡”,渐渐的不再受高年级同学“欺负”。

1992年,自己走上工作岗位,从事文字材料工作,因长期与写作打交道,熬夜爬格子,加上本身长得有些老相,经常有人把我看成30多岁,其

实那时只有20岁。1998年下岗后,为了生计,自己摆起了地

摊,常年的风吹雨淋,天晒地烤,冬天一身棉大衣,有时头发长了,胡子也没刮,看着就像个中年人。一次,在集上和熟人聊天时,旁边一

位大爷竟然问我:“兄弟,今年六十几了?”愣把我气笑了。您别以为这是讲笑话,

这是真的。那天赶集回家后,我马上出门理了发,刮了胡子,第二天换了一件紧身的羽绒服,熟人碰见

后都说我年轻了十几岁。有的人年轻时显老,可几十年过去后,变化却不大,看

着反而比同龄人显年轻,这就是人们嘴上常戏侃的“提前老下了”。我们单位一个部门的老程就说过自己的一段糗事,当时13岁的他,第一次坐公共汽车,上来一位大娘,领着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他赶忙起来让座,大娘感激地对孩子说,快谢谢这位伯伯,窘得他脸一下红到了脖子根。老程说,当时自己个子和成年人差不多,大约有一米七,加上脑门有几道皱纹,看着确实比同龄人显老,如果大娘让孩子叫自己叔叔还勉强说得过去,怎么也不至于看着比男孩父母大吧?现在老程快50岁了,身高一米八多,因为常年练习武术,腰板挺直,精神头十足,反倒看起来就像四十出头。

其实对人的年龄判断,要综合起来看,就算有的人秃顶或是少白头,也可以根据其面相、气色、精神头、体质、谈吐等因素,判断出个大概,若是出了大格,就不应该了。

女人的年龄是个秘密,切不可随便打听,若是直接问更是犯了大忌。女孩子在25岁以前,年轻有活力,青春有挥霍的资本。可一旦超过25岁,家里人就开始忙着打听张罗孩子的婚事,烦恼也就来了,这个年龄段的女人对打听岁数特别敏感。记得女儿小学的美术老师,从女儿上一年级开始,就说自己29岁了,到女儿小学毕业,还说自己29岁,让人忍俊不禁。

在年龄这个问题上,上点岁数的人都喜欢别人把自己少说几岁,这样听着舒坦,老话说得好:见人矬寿,见物抬价。

人若长寿百岁,大多就开始不计自己的年龄,逢人打听,就说自己99岁,不管一百零几,都说自己99岁,这可能也是有所忌讳吧。

说到底,年龄只是个记号,每个年龄段去做这个时期该做的事情,尤其是从少年到中年,要努力学习,奋力拼搏,活出人生精彩,不给人生留下遗憾,才是最重要的;老年人呢,退而不休,发挥余热,有道是最美不过夕阳红,您说是么?

在屋子里憋得久了,走出房门,乍然看到只隔了一条街的玉兰树上,巴掌大洁白素雅的玉兰花,孑然仙盈地立在枝头,内心陡然多了一刹那的震撼。即便依着节气早就知晓春天到了眼前,可是冷不丁与春撞个满怀,那份期许中的美好,仍旧使我激动不已。

这棵玉兰树位于小城的中央位置,在一座平房的身前。它的树龄到底多少,我无从得知,但从那成人单臂搂不过来的腰身可以断定,它已经

见证过无数次日月更换。年前听人传言,这片平房在不久会加入到旧村改造的大军,我还为这棵玉兰树的命运担忧过几个晚上,后来总不见有动静,我才长舒出一口浊气。有了这个枝节,今年的春天再与它相遇,心内不免就多了一些真挚与伤感,视线更不愿离开那洁莹半分。

我像春的不速之客,站在这个季节的门楣前,扭捏着自己的身体与思想,想要去靠近它。或许是我的骨子里弥漫着浓郁的泥土气息,对小城的春天,总感觉是隔着钱老的窗玻璃在看它,视觉上有多丰盈,指尖上就有多渴望与它来场实实在在的碰触。

我索性趁着春日,再次踏上了返乡的长途。故乡这几年并没有新盖房屋,那些老房子多是记忆里

的模样,除了白墙更白,瓦砖更灰,街面变得比以前更宽阔更整洁。村子中央处一条大路,两边的房屋整齐排列。大路两旁围出一个个小的花圃,移植了一些叫不上名字的花儿。它们的花期从春末开到秋初,热热闹闹、姹紫嫣红。每天出门看到花儿的笑脸,进屋眼里留有花儿的影子,住在这个村里的人好像住在花园里一般。

村子里房前屋后那些七拐八扭的小泥路,现在都被加宽修成了水泥路。先是有了路灯,接着安置了路牌,什么兴建街、平安路,光听名字,就恍如走入了新时代的世外桃源。

老家的春天虽说总是来得稍晚一些,但丝毫阻挡不了乡里人对它的热爱。青袍似青草,草长条风舒。老房子门前的枣树依旧光秃秃,而它旁边的杏树,已经露出胭红的花骨朵,在早晚的东风里,静待花开。

门前的香椿树,每个枝条的顶端都被倒扣着空的鸡蛋壳。这定是母亲的杰作,为的早日长出香椿嫩芽。我轻手小心掀起一个蛋壳,那紧张程度像极了小时候掀开纸箱盒盖,偷看纸箱里的嫩黄色小鸡一样,原来那空壳下面已经长出来小手指长绛红色的香椿嫩芽了。

母亲不知什么时候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她的胳膊肘上拐着篓子,篓子里放着挖菜刀。知道她要出门挖野菜,我放下了行李,追了出来。走过一个胡同,一位老婆婆和另一位老婆婆正在门口“咔嚓,咔嚓”地剥着花生种。我想开口打招呼,可怎么也想不起来该称呼什么,只能干笑一笑。倒是老婆婆热情,“什么时候回来的?”我一脸囧色地接过话,“刚回来的。”快走几步,我小声问母亲,“我应该管她叫什么来?”母亲回答说,“那不是你春华奶奶嘛!以前住在村南,前些年搬上来了。以前咱家有块地跟她的紧挨着,你都不记得了?”看来我的一些记忆正一点点地远离我。

田野里,绿油油的麦苗随风做着青春梦,麦地的垄子上已经被勤快的农人浅锄过,要挖荠菜、苦菜,只能找些还没来得及锄过的果树园。不远处,有三个人在果园边上说话,说话声不大,被春风吹进耳朵里,听得隐隐约约。

那天的晚饭,母亲做的鲜菜集锦。用园子里一捺长的头道韭菜烙的韭菜合子,挖的荠菜打了两个鸡蛋做成荠菜汤。一些洗干净的苦菜,留着赶明儿熥苦菜鸡蛋虾,总之都是些家常菜,也是我在城里心心念念的味道。

当春的味道,开始在我的五脏六腑里游走,一种叫做思念的东西也在我的骨子里蔓延。行走在城市的春天街道,我像是一名访客,而在故乡的春天面前,我更加小心翼翼。离家久了,总担心故乡有一天要将我抛弃。于是,我开始巴结讨好这片生养我的土地。

我放低身段,把自己投入到故乡春的怀抱里。

读过的书和走过的路

读过的书和走过的路□

杨东

坐看云起

访访

春春□高绪丽

心灵微品

趣说年龄趣说年龄

□潘雪松心香一瓣

不曾远去的身影

不曾远去的身影

《葫芦头街上的爱情》作者:高义杰

出版社:黄海数字出版社

近日,一部记录描述胶东大地普通老百姓生活的图书《葫芦头街上的爱情——高义杰中短篇小说集》由黄海数字出版社正式出版发行。该书精选了作者近年来创作的中篇小说、短篇小说、微篇小说各4篇。展现了胶东大地基层人民的日常生活状态以及面对困难,积极向上的精神风貌。这是一部讲述脸上挂着泪水还在努力笑着的有关老百姓爱情的小说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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